【連網(wǎng)】莫道桑榆晚,為霞尚滿天。在港城著名作家的名字當中,有一位來自江蘇武進的老人,52年前,他與當時被譽為“常州108將”的蘇南支援者一起,投身到灌南經(jīng)濟、社會建設的滾滾洪流之中,曾任灌南縣文化局黨組書記、副研究員,他就是江蘇省作家協(xié)會會員、江蘇省戲劇家協(xié)會會員、江蘇省雜文學會會員,今年75歲的殷紅堅。
做好文化人才“傳幫帶”
“我雖然退休了,但我依然是一名共產(chǎn)黨員,所以一定會發(fā)揮自己的特長,做好傳幫帶,要為建設灌南文化強縣發(fā)揮自己的作用。”在位于灌南縣鎮(zhèn)東社區(qū)西側(cè)的家中,殷紅堅接受采訪時聲若洪鐘。
1968年冬,殷紅堅從南京師范學院新聞系畢業(yè),分配到灌南縣工作,先后擔任縣宣傳、文化等部門的領導。工作期間,發(fā)表小說、報告文學等千余篇,出版《灌南》《草帽集》《青麥穗》《揀月》等共100余萬字。退休后,殷紅堅仍在堅持文藝創(chuàng)作。
這么多年來,繁榮發(fā)展的灌南文化事業(yè)當中,有殷紅堅老人濃墨重彩的一筆,灌南年輕文化人的新老交替中,他自覺承擔起了導師的角色。曾經(jīng)有一位知識青年,因為請殷紅堅幫忙修改了一篇報道,文章在《新華日報》刊登,讓他樹立了信心,走上新聞工作者之路,成為《溧陽報》的主編;灌南“五張文化名片”之一的小品能人孫志忠,也離不開他的悉心指導……在灌南縣文藝界,殷紅堅桃李滿園,很多讀過他文章的文學愛好者給他寫信,給他打電話,他都一一回復,從不怠慢。
早在上個世紀90年代,勤于思考的他就總結(jié)了開展邊遠村組文化活動和送文化下鄉(xiāng)的經(jīng)驗,許多作品和論文獲得從中央到地方的各級獎勵,個人也曾被評為全國優(yōu)秀新聞文藝工作者。
寫下數(shù)百萬字文學作品
1999年,已經(jīng)退休的殷紅堅被查出患有重疾,幾個月后,當他從醫(yī)院回到家中時,體重只剩下不到100斤,疾病的折磨并沒有消沉他文學創(chuàng)作的意志,反而激發(fā)了他的創(chuàng)作靈感。
從那個時候開始,每天早晨,他都早早起床,一個人到家門前不遠的英雄廣場獨自散步,早飯后就是看書、讀報,研究海西文化、戲劇、哲學等,午休后,他開始動筆創(chuàng)作,日復一日,筆耕不輟,20多年過去了,他雖然清瘦依舊,卻整個人變得精神矍鑠、滿面紅光,尤其是談到文學創(chuàng)作,75歲高齡的他甚至被聘為文化輔導員,多次走上講臺,講解家鄉(xiāng)的歷史文化,講解他獨到的文化見解。
20多年來,殷紅堅老人一邊堅持與病魔作斗爭,一邊把對黨、國家和人民排山倒海般的愛,傾注筆端,融入新時代文明建設的洪流中。他奮筆疾書,先后著有長篇小說《風流大潮河》《雪地紅狐》,創(chuàng)作《甘棠訟》《劉娥罷殿》等電影、電視和大型戲曲劇本10多部。“我覺得克服疲倦、提升精神最好的方法就是動腦筋,多動腦筋才能耳聰目明。”殷紅堅每天堅持讀書創(chuàng)作,他從不接觸智能手機,聽力、視力都非常好,說起話來鏗鏘有力。
30年前創(chuàng)作《開山探奇》
“晚霞在海面上灑下了一波金,漁船返航了。開山,這個隱現(xiàn)在大沂河、大潮河交匯入海口的海灣里的孤島,猶如龍口里的一顆明珠,而那倚山而立的新娘,則成了難以解開的秘密……攝影師的鏡頭對準了漸漸遠離的海上孤山……”
1990年12月發(fā)行的《灌南》一書,由江蘇人民出版社出版發(fā)行,這本書中第150頁至152頁刊登的《開山探奇》文章,就是殷紅堅老人的大作。文中三處提及新娘子王仕花隨夫守島的真實情況,這也是最先對王仕花隨夫守島故事的記載。如今讀到老作家殷紅堅當年寫下的文字,讓許多人對英雄守島事跡感慨萬分,肅然起敬。
2019年1月31日,中國第一家私人公共圖書館館長賀龍國登上開山島后,向守島英雄王仕花贈送自己珍藏多年的這本書。當王仕花看到《開山探奇》時,淚水止不住流了下來,文中寫道:“幾經(jīng)周折,果見一新娘子在開山島西山口佇立。海水襯著她水紅的褂子,梳著兩條短辮,臉盤兒也可人,身材也苗條,雖算不上什么絕色女子,但在這海上也算是難得的了!一個孤身女子流落海上孤島,這里肯定有個秘密……不過有一條,她若不是一個喜劇便是一個悲劇。”
見素抱樸,少私寡欲,敏銳思考,75歲的他樂天而知命,故不憂。筆耕不息,寫出了自己的加速度。他用畢生的力量去塑造灌南文化的魂,擎起灌南文化的旗。“這點成績算得了什么?我們這是文化枯藤結(jié)新芽啊,你們要好好努力,接過我們手中的接力棒,不管身邊的人和事情怎么改變,我們的骨頭不能變軟啊,這是我們文化人的自信……”
作為在文化舞臺上奉獻了青春熱血的老一輩人,如今的殷紅堅依然堅守在自己的新陣地上,孜孜不倦地綻放著自己的藝術之光,他所展示出來的精神風貌和面對生活、面對創(chuàng)作的生命狀態(tài),不正是根植內(nèi)心深處永遠澎湃的文化之魂嗎?(張晨晨 劉華玉 孫蓀 文/圖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