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連網】據悉,現年50歲的徐開君是海州美協副主席,作品曾參加“紀念香港回歸全國美術作品展”、在芝加哥大學美術館舉辦的“瞬間——21 世紀的中國藝術”美術作品展、“一帶一路”中尼藝術家交流展、第九屆中國體育美術作品展等諸多展事。作品被中國美術出版總社錄入《當代中國藝術光盤著作》等。“徐開君的作品色彩明麗、灑脫飄逸,意發于心、情動于衷,在筆墨中寄注了真情實感,有思想、有溫度、有能量,有趣味。”市民間文藝家協會主席崔月明評價道。
“童心童趣”讓他走上繪畫之路
記者在畫展現場看到,在《天降大任》《任重道遠》《病魔不除,誓不成佛》等作品中,徐開君表現了天兵天將從八方趕來,一方有難,八方支援,最終《大愿成滿》;《敢問路在何方》中一座愛心橋聯通遠方;而《此路已通》《解封》《春光大好》《春暖花開》《護學》等作品,不僅刻畫了在抗疫前線奮不顧身的科學家和醫護人員,還描繪了群防群控、相守互助的生活氣象,謳歌了堅定信念、崇高精神和大愛情懷。
雖然在取經路上,唐僧一直“碎碎念”,但他卻是一位信念堅定、理想遠大的領導人。他是徐開君筆下的《逆行者》,在關鍵時刻捐出了自己心愛的袈裟。疫情期間,街頭巷尾隨處可見“不串門、常洗手、開通風、戴口罩……”的宣傳標語,這些溫暖的“碎碎念”就像是唐僧師父在時刻提醒大家———抗擊疫情不可掉以輕心。孫悟空是一位自信、霸氣的美猴王,具有七十二變的高超本領,也是多少代兒童心目中的偶像。在徐開君的筆下,他把一根汗毛變作成千上萬的口罩,還與哪吒三太子一同上演了《齊心協力》驅病魔的精彩畫面。二師兄是取經路上的開心果,他總會讓艱辛的行程充滿快樂和幽默。方艙醫院的醫護人員為了緩解病人焦慮的情緒,每天帶著病人一起唱歌跳舞。沙僧式的奉獻,始終默默無聞、無怨無悔地緊跟著團隊步伐的沙和尚,讓人想起了那些在基層抗疫的工作人員。
“可能對師徒四人的表現,也包含著一種童趣心理。”徐開君欣然回憶起自己學畫的啟蒙,同樣露出童真的笑容。“小時候過端午節,我母親總會買一張鐘馗畫像。意在驅邪祈福,這是我當時繪畫唯一的臨摹范本,沒零花錢自然買不了水彩,我便把門上對聯摳下來,用水泡,然后用紅水染鐘馗的袍子。畫好拿給母親看,母親很開心,打趣問我:兒子,你知道你為什么會畫畫嗎?你出生前一天,我還在和泥巴,站到凳子上泥墻,這是我對你的胎教啊。”
徐開君的母親對生活總是樂觀和豁達。后來徐開君對帶著芬芳鄉土氣息的藝術真的很感興趣——老大娘剪紙裝點新娘的窗戶,老大爺為孫子扎一個漂亮的風箏,姑娘給情郎納一雙繡花鞋墊……民間生活平凡而樸實,然而它卻集中了衣、食、住、行、用等“生活技術”中的精華和智慧。徐開君坦言,對藝術的認知,有人認為粗不如細、俗不如雅、野不如文,土不如洋,將兩者對立起來,他卻反其道而行之,崇尚大簡勝繁,拙極勝巧。并意識到——藝術之根是生活。“過去我常常把自己的畫給母親看,讓她提意見,母親雖然不識字,但對美有她獨到的理解,我想這就是生活經驗吧。一直以來鄉土民情指引著我,注入我的作品,給我力量和信心。”徐開君感慨道。
藝術要表現精神層面上的意志和信仰
“我了解開君,他的畫風在我市畫家中獨樹一幟,有著一種質樸的氣韻。他的筆觸灑脫飄逸,簡潔干練,暢快淋漓,有一種清秀、典雅之美;他的創作方式大氣中透著些許文人的細膩,古樸之中透露著文人的風雅。所以,從他的作品中,一下子就能體味其畫面中所表現的深邃內涵和空寂的意境。我相信:他的責任意識和鍥而不舍的精神會使他在教學的道路上走得更遠,在藝術的山峰上攀得更高。”市民間文藝家協會主席崔月明評價道。
的確,徐開君在繪畫路途上是鍥而不舍的——在春節疫情剛剛開始的時候,徐開君便放下原有的創作計劃,夜以繼日連續創作了《為生命奔跑》《豈曰無衣,與子同袍》等十多幅感人至深的抗疫作品,第一時間在各大公眾號上推出,致敬所有戰斗在疫情一線的醫護人員和志愿者,致敬時代的最美逆行者。這些作品收獲幾十萬次的點擊量,是徐開君始料不及的,更讓他感到珍貴的是一些讀者的心靈呼應和情感共鳴,對他的內心沖擊很大。同時,他也看到許許多多的藝術家用歌曲、書法、繪畫、攝影等各種藝術形式,聚焦白衣天使、共產黨員、志愿者、社區大媽……他決定全身心地投入這場戰“疫”中,用自己的心靈為歷史留言。
“藝術不僅僅是將生命意義留給那些可以闡釋的空間,更多的是表現精神層面上的意志和信仰。”徐開君感慨道。他的繪畫樂于將民間藝術的特色與中國畫藝術的筆墨有機的結合,追求現代藝術語言的構成。而這種理念也造就了他獨樹一幟的繪畫風格。他對當代意識的自我探知,既保持著中國畫藝術的特色和筆墨情趣,又追求獨特的語言構架,力求作品蘊含強烈個性和藝術感染力,著名美術評論家馬鴻增也曾如此評價他作品:“淳樸清新,內涵豐富,獨創一格,得中華寫意美學真諦,其鄉土情結尤可嘉也。”
徐開君對此也有著自己的領悟:“在創作上,我力求以物遣懷、物情交融。追求天然質樸、雖俗尤雅的藝術風格。題材上:從民謠‘花喜鵲,尾巴長,娶了媳婦忘了娘’,到民歌‘春季到來綠滿窗,大姑娘窗下繡鴛鴦,忽然一陣無情棒,打得鴛鴦各一方’,后來再到倉央嘉措的‘一個把帽子戴在頭,一個把辮子甩背后,一個說請你慢慢走,一個說請把步兒留,一個說心兒莫難受,一個說很快會聚首’。這個活佛詩人不朽的詩篇深深地打動并感染著我,我也理解他‘世間安得雙全法,不負如來不負卿’的矛盾和糾結心理。”徐開君說道。
徐開君漸漸明白了“修靜向善”是此生來到世間最美好的事情。于是此間,他對西藏文化及宗教題材產生了很大的興趣,心中自由自在的世界,清澈而高遠,天空如此的干凈,沒有了塵埃和喧囂。一種精神洗禮過的神采,一種非常單純而輕松的自如狀態,留下的是美好與震撼。由此,在他的創作中,徐開君積極吸收西藏唐卡藝術、敦煌壁畫藝術、宗教雕塑藝術等眾多藝術營養,融合民間剪紙藝術,探索性地表達新時代的藝術語言。摸索期間,常常求教于方家師長,從中得到不少教誨與鼓勵。
“藝術的路上,山一程,水一程。白云飄飄,綠水迢迢,緣來花開,緣去花落。我心甘情愿做個蜜蜂去翻譯花開花落的聲音。”徐開君感慨地說:“我不是刻意追求結果,就是想讓樸素本初的自我得以分享。回歸到一花一草一世界的情懷里。”(張晨晨)